王鴻薇前律師柯晨晧：「賣題目的過程，王鴻薇是付現，我確定，因為張凱維說法是這樣，其他人也應該都是付現，因為張凱維很重視要收現金。」狗仔集團產業鏈，越滾越大。王鴻薇前律師柯晨晧：「The block 是一個我與張凱維之間的用語意思是我們又要阻擋誰了。」王鴻薇前律師柯晨晧，上《有話鏡來講》接受獨家專訪，爆料這整個過程的完整產業鏈。

王鴻薇前律師柯晨晧：「賣照片這件事情，張凱維的用語是賣題目，他不會說賣照片這麼低級，賣題目的價格一題大概都是賣兩三萬元，他說，我賣題目這個事情我還是有篩選的，我還是有真的好的題目留下給鴻薇，比較鴻薇不想的，我才會賣出去，主要會買的還是士林的兩個冤大頭，就是侯漢廷跟張斯綱，大家都叫他們兩個盤子，他們兩個都很愛買，但張斯綱還比較會殺價，不得不說。」記者：「都是張凱維親自跟這兩個人兜售嗎？」王鴻薇前律師柯晨晧：「對，親自兜售，附照片、附稿子，張凱維強調自己寫稿。」

以賣題目說法來代替，柯晨晧和王鴻薇合作過兩年，還強調，要對方付錢，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王鴻薇前律師柯晨晧：「你們在賣照片這件事情，鴻薇真的會給錢嗎，凱維，鴻薇到底有沒有付錢，他說有啦有啦，這個，還是是要遵守的行規。」整個過程形成黨內互打，爆料一一浮上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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