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芷綺在貼文回憶,國小時曾寫下作文《我的爺爺》被刊登於校刊上,爺爺驕傲地要自己唸給他聽,自己卻彆扭不願,認為用華文寫怎能用台灣話讀,這會變得很俗,後續孫子們一個個接受教育、失去母語,讓爺爺嘆道:「阮台灣郎內,愛講台灣話」,阿嬤則因只會說台灣話,為孫子們鼓起勇氣去學注音符號,卻在大家取笑中草草收場。
范芷綺感嘆,一整個時代活得自卑與歉疚,只因不夠像中國人,曾經天真又殘酷地嘲笑台灣國語,把語言變成了階級與利刃。一年又一年,終於來到「當台灣人也可以」的時候,大家試著探出頭、偷偷大膽呼吸,「我也從作文寫到了劇本,寫出他們也能看懂的台劇,但他們早已不在。」
范芷綺強調,「『我台灣郎,飲台灣水,吃台灣米,講台灣話有什麼不對!』這是為他們所寫。多希望他們也曾為此好好憤怒一次⋯⋯我這輩子不想再學當中國人了。我是台灣人,也永遠是台灣人。726,我同意罷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