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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校》《鬼才之道》共同編劇蔡坤霖被女學員指控權勢性騷,他在臉書發長文自清。(蔡坤霖臉書)

《鬼才之道》已婚編劇爆性騷 深夜喊冤「自問坦蕩願配合調查」

記者|鏡週刊

蔡坤霖曾擔任《返校》《鬼才之道》的共同編劇。(蔡坤霖臉書)

蔡坤霖表示C小姐2020年參加他的編劇團體課程,並以「性病、性關係」作為劇本的創作主題,他幫助C小姐分析角色在故事裡關於性、愛的人物行為與內心想法並對話,並稱C小姐涉及「性」的指控,是她以性、疾病、愛情、母親、親職、親密關係為創作題材,主動對他剖析其在性關係上的遭遇,蔡坤霖並表示這有其他共同友人持有C小姐撰寫之相關作品等可佐證。

至於那些性暗示文字,蔡坤霖則指那是他幫助C小姐釐清創作方向的過程中,自己17年前的個人歷史故事分享,並非指C小姐;且指出C小姐截圖有刻意隱藏前後文,否則即可知所謂的「你」,是17年前的另有其人。

蔡坤霖強調,「關於『性』的創作主題,一開始便是由C小姐決定」,4年來2人關係都十分良好,見面也都約在公開場所,反而是「C小姐在觀看電影後主動跟我分享,突然問我是否喜歡她」;雙方關係變得尷尬,也是C小姐任職蔡坤霖已於前一年任職的T公司,來訊希望蔡坤霖能繼續協助她在T公司完成僅為交差、而不打算製作、只為取得補助尾款的結案劇本,「我認為這完全背叛了創作者的底線」,並稱C小姐隨即道歉,但也開始逃避他。

文中蔡坤霖列出時間軸解釋事件發生前因後果,表態「自問行事坦蕩、問心無愧,願接受一切法律和公眾之檢視」,並稱會配合社會局的行政調查程序,而對於高雄市文化局已與他擔任負責人的公司解除契約、以及相關合作單位將他於專案除名,蔡坤霖表示完全理解並接受各單位、各同仁的處理方式,且為造成影響致歉。

蔡坤霖長文全文:

我想大家都看到報導了,看到的第一時間,我也感到震驚和困惑。

近年的Me Too運動,是大眾非常支持且關注的議題。我明白不僅業界的夥伴們關心事件的真相,也為了因為我的作品、我的文字而相信過我的朋友們,我想我有責任公開澄清,讓大家也看見我的說明。

本人蔡坤霖,並沒有對C小姐進行權勢性邀約或性接觸。也未與C小姐或其他業界同仁或後輩,藉工作或授課之由發生性關係或有任何不當的性邀約或性接觸。

2020年8月於台北,C小姐提出以「性病、性關係」作為劇本的創作主題,是我編劇團體課程的學生之一。

為了協助C小姐的創作,我與她分析劇本中的角色在故事裡關於性、愛的人物行為與內心想法;並循著這個主題展開對話。這個事實,有C小姐的提案資料,以及其他參與課程的學生、教師可以證明。

報導中許多涉及「性」的指控,也是由於C小姐以性、疾病、愛情、母親、親職、親密關係為創作題材,主動對我剖析一些她在性關係上的遭遇。我則以支援C小姐創作的立場,給予回應。關於C小姐的創作主題,也有其他共同友人持有C小姐所撰寫的相關作品、回憶、紀錄文件可以佐證,並且友人也有一起參與C小姐的創作討論。

媒體馬賽克截圖信件中,「我們做愛好不好」、「如果能夠親吻你、抓著妳的胸部在妳體內射精」的段落,便是在C小姐釐清自身創作方向的長期過程中,我提出「我在17年前的個人歷史故事分享」。如果可以看到截圖前後文與被遮隱的部分,就可以明確知道文中的「妳」,並不是指C小姐,而是17年前的另有其人,包含「我只是自卑我不是被文學之神選上的那個人。而妳是。」也並非指涉C小姐。

例如媒體報導中所寫的「性慾調查」,是C小姐有一次表明創作卡關,我提議C小姐可以自行分析自己在親密關係中的各種感受。

我寫信給C小姐的母親,則是因為C小姐與母親的互動,也是她長期進行創作、與我討論和分享的題材。當天C小姐祭拜母親,我聊到那我可以寫封信給她母親,「讓她知道妳成長得很好」。2024年2月,C小姐也在高雄的餐酒館,與我談及其母親的往事,我太太也在場。

關於「性」的創作主題,一開始便是由C小姐決定,當時的這些討論與分享,並沒有違反C小姐的意願。我認為,雙方至2024年,長達四年期間,都維持良好的互動關係。因此,我也持續為其介紹工作與學習上的夥伴,並推薦、引介C小姐加入各種對話群組。

這幾年我和C小姐,從來都只約在公開場合會面。一對一的談話,也都發生在咖啡店、公共空間,或是其他有第三人在場的場合。除了一對一之間的傳訊,我和C小姐共同存在於多個多人對話群組,長期有所互動,直到新聞刊出的今日,仍有五個共同群組C小姐未曾退出。

我知道,這些公開的互動不能全然解除公眾對於我的懷疑與想像,但至少足以證明在很長的一段時間中,C小姐並無畏懼、閃避我,因為我並沒有違反C小姐意願的不當行為。我和C小姐的長期互動情形,許多共同友人、共同工作夥伴也都看在眼裡。

我從來都未明示或暗示會阻擋C小姐在相關領域的發展。但發生了一些事,我只能夠拒絕再為C小姐繼續提供個人創作的支援,並拒絕再為C小姐的工作提供協助及引薦。

事已至此,我只能耗費公眾版面,向原本我認為不需多談的諸位朋友們,說明事件時間軸:

2020年8月,我與C小姐結識於台北的編劇班。

2020年下半,我介紹C小姐於台北T製作公司任職,我也在T公司任職編劇統籌。

2023年7月,C小姐寫了一封很長的信給我,標題為「希望有一天我能把這篇散文給你看」,內容提及T公司負責人的諸多違法行為,和C小姐對這些事的負面感受。鑑於C小姐提到的事,我在2023年8月離職,這封信我至今也還留有文本。

2023年8月,我與C小姐在共同面對上述風波、事件告一段落後,在人來人往的台北高鐵站剪票口前,我說:「我們從這個風波中倖存下來了」並擁抱她。這就是報導中所稱的「以『道別』為由執意擁抱C小姐」。此事之後,C小姐仍多次於公開場合主動來擁抱我,與我道別,包含2024年12月在我高雄辦公室走廊上的最後一次見面。

2024年2月,C小姐在觀看電影後主動跟我分享,突然問我是否喜歡她。我對C小姐的提問回覆以肯定,C小姐並回應不會和我發展愛情關係。我表示希望可以充分說明自身的感受,後續我與C小姐僅就創作和學習上互動。這是媒體提到所謂「要求見面告白、唸情書給她聽」一事。

其後,C小姐也繼續參與由我所主持、我僅提供給業內好朋友們的非公開免費線上編劇課,C小姐持續於團體課程群組上與我正常互動。

2024年4月,此時我已不任職T公司任何職務、並停止與T公司的所有專案合作。但我卻接獲仍任職於T公司的C小姐來訊,表示希望我繼續協助她在T公司完成僅為交差、而不打算製作、只為取得補助尾款的結案劇本。

C小姐的提議讓我非常憤怒,我認為這完全背叛了創作者的底線:絕對不可以失信於專案、絕對不可以為了結案而隨便寫劇本交差。

C小姐立即向我道歉,後續也在Line的訊息裡向我表達,說是此事之後,她就一直逃避面對我——因為她確實跨越了創作者的底線。也就有了諸位在新聞截圖上,看到的片段文字「未來20年,這個產業每個地方都會有我的身影,你要怎麼迴避我?」這是在質疑C小姐要如何迴避自己曾經對專案的不誠實、如何迴避在產業中堅守立場的我。

而我確實說過「我對你投注過,也從未改變的愛」這樣的話,但這是身為創作者的我、基於長期培育另一位擁有才華的創作者的立場,真心講出的話,而非私人告白。遭到片段擷取、解讀,我感到十分詫異。

爾後,2024年4月,我發現在自己已經退出T公司專案、並且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我的親筆簽名」竟然出現在T公司申請文化部專案的文件上。該專案的補助金額高達近五千萬元。

我驚訝之餘,立刻詢問了其他列名專案的同業,赫然發現「未同意卻被偽造簽名而列名專案」的人,居然不只我一位。

經過與T公司召開數次會議後,2024年8月我以電子郵件正式向文化部說明:

「本人去年(2023年)八月時因T公司負責人之重大道德瑕疵,無法再與公司合作,離開團隊。並說明不建議在未與足夠經驗、專業能力與信譽之編劇統籌組建新主創團隊前,應中止XX專案。並且不應以2023年六月本人尚任編劇統籌的企劃書推進或送XX補助專案。」

當然,這也留有信件為證。在我及團隊成員向文化部溝通後,文化部也終止了原本要給T公司專案的高額補助。

2024年12月,C小姐再次來到高雄找我,我當面完整向她說明發現遭到偽造簽名的事情,以及後續與文化部的溝通、乃至補助中止的緣由。C小姐表示,當初對於偽造簽名一事完全不知情,那時她也跟我討論了最新的創作進度。所以在我的認知,我認為C小姐到高雄直面與我對話、不再迴避我,應該是她對身為創作者的自身堅定立場,是要繼續保持真心、誠實面對創作了。她也對自己曾經保護T公司涉及違法的事情,向我道歉。

我太太當時在場提議,要請C小姐以「大師姐」的身分,轉交兩隻兔子娃娃給另外兩位「師妹」(也就是報導所稱的「師徒關係」),三人一人一隻娃娃。C小姐當下表示很開心,願意轉交娃娃,甚至留下了合影。

但後續C小姐卻忽然表示拒絕轉交娃娃,也請求我太太刪除合照。並且於2025年3月訊息,有了新聞截圖中,C小姐突然傳來的「我已經跟您沒有任何工作關係或是合作關係,請不要再覺得自己可以這樣擅自踹撤跟干涉別人的人生跟分享自己的私事」、「這樣我很不舒服」等訊息。這段爭執,也是截圖中我請她退出工作群組的原因。

2025年3月至9月,長達六個月,我如同訊息所寫「我會消失在你的生命中」。至此,我跟諸位閱讀到新聞的讀者同樣錯愕,我反覆回想、反覆自我檢視,我自問未曾傷害過C小姐、從來未曾違反過C小姐的意願從事任何行動、從未有任何超出於高鐵剪票口擁抱的動作,我不只未曾阻礙C小姐的創作之路、反而是長期持續提供支持。我也從來沒有想到這些C小姐主動向我溝通創作、主動向我尋求創作支援的文字,會這樣被馬賽克擷取使用。

在盜用名義的事件爆發前,我的許多課程和工作場合,C小姐均持續參與,樣態並無異常。許多共同友人、業界夥伴也都參與我與C小姐的互動。但卻在我於文化部說明意向書事件後,C小姐向我表示我「毀了一切」。

C小姐選擇以性相關的題材進行創作,並和我討論、分享這樣的創作如何自我療癒,這些討論也不乏相關文件紀錄,以及共同友人的參與。在我看到媒體以「說服女學員搞不倫」為標題,我不僅是錯愕、還感到非常不解。

我自問行事坦蕩、問心無愧,願接受一切法律和公眾之檢視。

依照媒體報導,C小姐目前已向社會局提出申訴,我會積極配合並坦然地接受行政調查程序;若C小姐有意向法院提出訴訟,我也尊重她的決定。我在申訴程序或訴訟中,會提出相關證據及相關證人,證明我的清白。

以前,在與C小姐分享、激勵彼此的創作過程中,我對自己在文化界的未來有一些期許和想像。我很遺憾今天用這個方式,讓大家知道了我這些日夜反覆自問的夢想。我也沒料到有一天,這個不成熟的夢想會在媒體上變成了所謂「權勢性騷擾」的「證據」。

最後,對於高雄市文化局稍早已公開表示與我擔任負責人的公司解除契約、以及相關合作單位表示會將我於專案除名,我完全理解並接受各單位、各同仁的處理方式。因為這個事件造成專案的變動,對高雄市政府文化局、對所有夥伴、對所有相信我的朋友們產生了很多影響,我誠摯地表達我的歉意。

★ 《鏡週刊》關心您:若自身或旁人遭受身體虐待、精神虐待、性侵害、性騷擾,請立刻撥打110報案,再尋求113專線,求助專業社工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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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 2025.09.12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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